意义,跟一个死人斤斤计较,显得我气量小。”
听到他的话,我愈发不舒坦起来,我和贺金山固然算不上朋友,甚至连熟人都差点意思,可猛不丁听到有人喊他“死人”,尤其说这话的人还是他亲生儿子,那种感觉真是台难以形容了。
见我半晌没回应,贺光影轻轻叩击两下桌面开口:“好啦朗哥,我对您绝对算得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看看咱是不是可以聊点突破性的话题。”
“好啊,你说我听着。”我长舒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努努嘴。
贺光影身体向前倾斜,冲我掐着嗓子道:“朗哥,如果说您是大象腿,我顶多就算条蜈蚣足,我这点微弱的道行在你眼里压根不够看,我咋想的,您还能不清楚嘛?”
“关键我手头上现在也没硬茬子让使唤呐。”我犯愁的搓了搓脸颊:“真心得爱莫能助啊。”
听我说完话,贺光影没有立即往下接茬,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按理说我和贺光影的距离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可不知道为啥,我竟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看的直迷糊。
“咋滴兄弟,有啥事你直接说,给我瞅的直发毛。”我不自然的龇牙一笑。
“朗哥,我对你做过了解,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