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么牛叉,根本不可能死的那么不明不白,高搞这样买卖的,哪个在上面不得有点硬邦邦的关系,可实际上他真没有,又确实是在端这碗饭,你说矛盾不?”
我还沉浸在难以形容的震撼中没回过来神儿,故此半天没接他的话茬。
“后来我又一琢磨,也许他没有特别敞亮的关系网,但一定有几个比较忠实,又有本事的手下,这行的水深,黑吃黑太常见了。”贺光影仿佛自说自话一般道:“所以我这两天明里暗里的跟厂长接触了一下,结果还真是这样,贺金山豢养了一伙胆大心狠的亡命徒。”
“那不对啊,既然他有手下,为啥自己受到伤害时候,不把这些人拎出来平事?”我摸了摸鼻头,提出自己的疑问。
贺光影摇了摇脑袋,苦笑道:“这事儿我也没想明白,可能就像他预感到自己难逃厄运时候给我打电话说的那样吧,他的坍塌已经是神仙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与其垂死挣扎,不如干脆认命,这样至少可以保证敖辉、王麟他们对贺家放松警惕,也方便我将来东山再起。”
我仔细品读着他的话,最终没再多言语什么。
“朗哥,地藏和二牲口骤然失联,我知道你最近身边有点吃紧,如果你信得过我,再有需要动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