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总是充满了变数。
也许今天籍籍无名,可明天突然彩票高中,又或者今时腰缠万贯,明朝却骤发疾病,我们永远都不会预判到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什么,就像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是阴天还是晴天。
在我不算漫长的江湖生涯里,类似李冲这样的炮灰我见过太多太多,起初也会不忍心,可到最后始终沦为麻木不仁,不是我的心态变了,而是遭遇太多,也就渐渐读懂了老祖宗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从卫生间里出来,李冲已经碰上一碗白米饭,正大块朵颐的往嘴里猛塞,额头上被王攀刚刚砸出来的大口子只是经过简单处理了一下,隐约还有血丝往外泛,不过不是特别严重,衣服脏兮兮的,遍布脚印和污垢。
见到我后,这小子立即条件反射的停下,不安的昂头望向我,那副无措的模样真是让人瞅着可笑又可恨。
“不碍事,你吃你的。”我皱了皱鼻子微笑道:“饭菜还可口吧?”
“嗯,好吃!”李冲忙不迭狂点两下脑袋,随即又呲牙朝我憨笑:“谢谢王总。”
我似笑非笑的随口闲聊:“你说你这岁数也不大,要文凭有文凭,要精力也有精力,干点啥不好,非得整这么不是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