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在一起后,本能的磕巴一下,接着慢慢垂下脑袋,没说完的话也全都化作了瓮声瓮气的哼唧。
“刚才嗓门不是挺洪亮的嘛,怎么不往下吭声啦?”我似笑非笑的把玩酒杯笑问:“来,你看着我的眼睛,继续方才的理直气壮。”
魏伟的调门再次降低,声若蚊鸣一般的哼唧:“你肯定已经找人打听过了,问我还有啥意义..”
“我更喜欢听你的讲。”我长叹一口气。
魏伟久久没有应声,我也没着急催促,自顾自的边喝啤酒边吃菜。
我们坐的麻辣烫摊子是那种四方形,中间有两个凹槽的特制小铁桌,此刻只能听到凹槽里“咕噜咕噜..”浓汤翻滚的声响。
“刚下高速时候,我遇上一个男人,长个四方脸,戴副眼镜,有点像《乡村爱情》里的皮校长。”沉寂了足足能有三四分钟,魏伟终于抿嘴开口:“他说他是你派过来接我的。”
听到他的描述,我脑海中瞬间出现敖辉手下那个狠人的名字,皱着眉头道:“吴枭?”
“对,他就叫吴枭!那天晚上在火葬场,跟贺金山在一块的那个家伙!”魏伟确认道:“他说他是你派来接我的,我肯定不信呐,我这趟要来广平找你,谁都不知道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