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打起来杨广的主意,同时也说明事态越来越严重,这那家伙虽然狗,可嗅觉和洞察力还是相当敏锐的。
走在人头攒动的街头,我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又浮现出敖辉刚才的那些话,虽然他挺狗嘚儿的,可计划属实诱人,就目前而言,好像还真啥是比用杨广钳制杨利民更有效的方式了。
但我还真没魄力捋杨利民的虎须,今天敖辉借着杨广摆道,杨利民已经怒火中烧,如果再把这个侄子拉入泥潭,我不敢想象杨利民到底会有什么过激反应。
“叮铃铃...”
我正遐想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冷不丁响起,见到是二牲口的号码,我立即接起:“咋样了兄弟?”
“杨广嘴挺严实的,小皮鞭蘸凉水,愣是啥也不往外说。”二牲口颇为无奈苦笑道:“还用继续不?我怕再使劲儿把人弄死了。”
“地址给我发过来吧,我过去瞄一眼。”我琢磨一下后出声。
半小时后,县郊一处废弃的工厂门口,我和二牲口碰上了面,车间里头隐约传来阵阵惨嚎声。
“没结果,小伙子的骨头硬得有点出乎意料。”二牲口冲我摇摇脑袋:“吓唬没用,动粗也不好使,咱实在不能给人跪下磕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