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知道如何令他疼到难以忍受。”
杨利民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意,手指关节轻轻的扣动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似乎在等待我的下文。
“杨广杀人未遂已经构成事实,也许对你而言就是无关痛痒的两句话,我也确信您一个子儿都不给杨富山,他照样不敢有脾气。”我接着道:“可他当你面没情绪,背对您又会怎样?大事件的展开往往都是由一些旁枝末节促成的,对于贪财的人来说,唯有钞票可以让他心悦诚服的跪下,而我恰恰好不缺钱。”
“呵呵呵。”杨利民莫名其妙的笑了:“我经手过的大型团伙不计其数,比你富裕的更是多如牛毛,他们每一个被我按在当场时候,都会不着边际的许诺哀求,不过好像还真没人可以用三两句话让我有想收礼的冲动,我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了。”
“只能说那些人事到临头太过紧张,根本不会细细分析,以您的层面,物质不说不重要,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稀缺。”我吞了口唾沫道:“我知道您想要什么,我能够赠予什么。”
“我可以再多给你五分钟时间。”杨利民再次抬起胳膊瞄了一眼腕表:“继续吧,我很想看看你还能再赠予我什么。”
“对于敖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