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男人满脸迷茫,笨拙的磕巴两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小广说..”
这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穿件灰不灰、青不青的中山装,有点类似赵本山早年演小品时候穿的那种衣裳,最典型的北方农民形象,长得也瘦骨伶仃,加上常年干农活的原因显得尤为老气,往那一杵瞅着就跟杨富山他媳妇好像两代人一般。
看他面相,应该是杨广的老子,爷俩长得非常相似,只不过这人要显得木讷和实在很多。
真难以想象,一个如此实诚的爷们是怎么教育出来杨广那样四六不懂的傻玩意儿,或许是应了那句老话,一辈儿蔫吧一般混蛋。
杨富山的媳妇喷着唾沫星子咒骂:“少跟我来这套,就是你指使你儿子杀我家老杨的,我告诉你,你家的小王八蛋现在已经构成判刑了,等着吧,我一定不让你们爷俩好死!”
旁边的巡捕估计也受够了那老娘们的蛮不讲理,耐着性子朝男人道:“你是杨广的父亲吧,我们有点情绪需要找你了解一下,咱们上那边聊,不用担心和紧张,我们只是常规的询问,就算你儿子伤人了,我们也不会因此难为你。”
“诶,好的好的。”男人畏畏缩缩的点点脑袋,小心翼翼的将提着的两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