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确定也想那样么?”
“什么狗屁未来,我这样的人哪有未来。”杨广粗声粗气道:“我跟你说,我爸是个残疾人,加上家里也没什么厉害亲戚,向来在村子里都特别受排挤,每次分福利,狗日的杨扒皮都找借口克扣我们家,我爸不敢吭声,但我回回跟他闹。”
“结果呢?”我笑眯眯的反问。
“被他打呗,反正他又不敢真弄死我。”杨广像个滚刀肉似的冷笑:“不过我还真不鸟他,他揍我一次,我就砸他家玻璃一回,要不是你们搞拆迁,杨扒皮搬到了城里,我找不到他住哪,就凭他今天踹我那一脚,我肯定把他家门锁的窟窿眼全堵死。”
“堵门锁能解什么气,还不如给他两刀更过瘾。”我轻飘飘道:“如果给你个捅死他还不用负责的机会,你敢不敢?”
“啊?”杨广被我问的瞬间一愣。
“得,瞅你的尿性也够呛。”我轻蔑的摆摆手道:“走吧,买你的鬼火去吧。”
杨广坐在原位上没动弹,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开始变得复杂。
“那你继续坐一会儿,我得进去喽,钥匙就插车上吧。”我挑眉一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杨广冷不丁出声:“你不怕我把你车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