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什么想说的?”
见我久久不做出应答,杨利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怪异的光芒。
“不,想说的很多,可能让您产生兴趣的很少。”我长吁一口气道:“就像蚂蚁永远不会明白大象的思想,从我的维度望过去,又怎么可能了解你心中的所感所想!”
一个人的生命,一半多的时间里是活在别人的口中,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至少于我而言,我感觉此刻的自己确实如此,就好比此刻,我要做的就是如何跟杨利民去陈述别人口中的自己,以及我如何让他明白我并非像别人形容的那般,可是一向巧舌如簧的我却不知道应该怎样粉饰自己。
终归结底,还是我们的段位相差太多,我打心底里抵触和畏惧他。
听到我的话,杨利民饶有兴致的露出笑容:“无妨,你可以一点一点的说,只要你的语言整理到位,我认为我们还是可以沟通的,起码我目前对你还是蛮感兴趣的。”
“这..”我迟疑一下,又迅速低下了脑袋。
现在的情况是我根本不知道杨利民所谓的“兴趣”是什么,而刚刚敖辉又跟他沟通过什么,即便敖老狗跟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他跟杨利民的对话跟我无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