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把怒火发泄出来,点点脑袋后,愤愤的“嘭”一下将车门关上,转身朝旁边走去。
很明显,杨利民对我的答复不满意,或者说他对我能给出的筹码压根没兴趣。
他没兴趣也就意味着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会变得无比艰辛,被一个不属于我师父,且现在风头正劲的“央”字号首脑惦记,可想而知,是怎样的一种后果。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压根不晓得人家究竟想要什么,他说话也总是含含糊糊,广靠猜的,我哪怕敲碎脑袋也照样无济于事。
“怎么样了大侄子,跟我哥聊的还行不?”
绕到前面灵堂的门口,像是等候许久的杨富山晃晃悠悠凑到我跟前发问。
“挺好的。”我心不在焉的敷衍一句:“杨叔,我工地上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你这边刚好又在忙活,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请您好好喝一场。”
“别改天啦,咱就今儿呗。”
哪料到这杨富山也是蹬鼻子上脸的无赖,直接笑呵呵道:“丧事办得也差不多了,家族里有比我辈分高的可以主持,我闲着也是闲着,正好酒瘾犯了,咱上县城找个地方玩一会儿?”
我现在哪有心思跟他“玩”,直接拒绝:“杨叔,我工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