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着眉头问道。
“真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当时我出去给三眼哥买宵夜,见到他把一个下夜班的服务员给拽到自己房间,服务员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我想着过去掺和一下的,后来三眼哥没让。”姜铭也凑过来接茬:“三眼哥说,人狂必有天收,让我把那服务员的联系方式记下来就好。”
“后来咋处理的?”我揉搓着下巴颏道。
“能咋处理,给钱呗。”董咚咚愤愤的骂咧:“那孙子是真孙,第二天连哭带叫的给服务员磕头赔不是,还求三眼哥千万别把这事儿告诉你,小服务员也自认倒霉,毕竟不是啥光彩事儿,后来三眼哥单独跟她聊了几句,才总算哄过去。”
我从口袋掏出一把瓜子,一股脑塞进口中,连皮带仁一并嚼碎,恨恨的出声:“嗯,晚点我问问三眼哥吧。”
最近我处于戒烟的初始阶段,特别容易起火,为了防止自己在不该发脾气的时候出洋相,出门时候江静雅特别往兜里装了一把瓜子,让我想抽烟时候就嗑两颗。
“哥,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咱既不是他爹,他也不是咱爹,那么惯着他干啥?”姜铭从兜里摸出一包烟,取出一支叼在嘴边,使劲嘬了一口骂咧:“他那号逼色,就属于套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