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地方走去。
看着票子,杨富山的眼睛瞬间眯缝成一条线,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规劝我:“不碍事不碍事,年轻人嘛,就得活泼一点,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说话也冒冒失失,但一点都不影响将来成才,是吧。”
“呵呵,这帮崽子全让我惯的有点无法无天。”我敷衍的笑了笑,冲灵堂方向努努嘴:“杨叔,您看我是现在进去上柱香还是再等等,别看咱都是崇市的,可咱们这地方三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我也不太懂您这儿的规矩。”
我说这话一点不夸张,整个hb省基本都是这样,可因为独特的地理原因加上文化传承,基本还真是一个村子一种方言,两个县城的习俗都未必相同,所以hb从来没有标准的家乡话,有时候一个市不同县的聊天,都够呛能猜出来对方是哪的。
“我们这儿讲究过十不过一,十点之前宾客上香烧纸,一点之后就封丧了。”杨富山轻声解释道:“不着急,待会再进去也不迟,咱上那边聊会天去。”
说着话,他招呼我们往不远处用篷布搭建起来的几间临时小屋走去。
“杨叔,有信没?”我跟在他身后,掐着嗓子笑问。
“安了,都在叔这地方呢。”杨富山拍了拍自己心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