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往前走。
“朗朗,枪虽然响了,但不一定是车勇,万事咱别着急往坏处想。”王莽快跑两步追上我。
我仍旧没作声,而心已经彻底的跌入谷底,走了没两步,我双腿一软“咣叽”一下跪倒在原地,双手撑在原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尝试好几次,始终都没能成功,我的身上就好像被灌了铁铅一般的沉重。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那种泪水无声滑落的心疼,只知道此时的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王莽赶紧跑过来扶我:“孩子啊,你千万别吓我,怎么了这是?”
“没事叔,我很好。”顺着他的手劲站起来,我摆摆手道:“咱们快走吧。”
...
一个多小时后,我和王莽总算来到国道,搭乘上一台去往市里的大货车。
黎明时分,市里丛台区的一家快捷酒店里,我无神的叼着烟卷,仰望窗口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天空。
房间里,王莽、老根叔、三眼哥凑在一起小声研究着什么。
酒店是王莽一个老相识开的,基本能保证安全,董咚咚他们小哥几个也在不久前纷纷归队跟我们碰头,除去车勇之外,所有参与者全都平安无恙。
将烟蒂掘灭在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