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捷达”车疯了一般在午夜的街头疾驰。
我面无表情的攥着方向盘,直勾勾注视前方。
车勇的“退堂鼓”,我其实非常的理解,从根上讲,他并不是我们头狼家的人,也没有任何义务陪着我冒险,我想如果我不是我师父林昆和王堂堂的双重警告,可能他早已经天高任鸟飞,消失的无影无踪。
明明知道他心里产生了忌惮,如果我还要求他陪着我前行,这是对他的不公平,更是一种自私到极点的体现。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的上“盗亦有道”,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久,却越来越能明白真情难得。
在秀春嫂子这件事情,任何人都可以袖手旁观,包括我自己在内。
我坚信一比一的选择中,不会有人乐意让我冒险,可人生毕竟不是选择题,不能用理性去处理所有的问题。
呼啸的冷风透过车窗的缝隙一股接一股的钻进来,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抓方向盘的手指头被冻得僵硬,终于,在这个时候,我也看到了“火葬场”外围大门的轮廓。
借着不算透亮的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火葬场门前有一簇簇的黑影,想来应该是贺方他们的车。
快要抵达时候,我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