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头狼家的叛徒,当时咱跟贺来掐到你死我活,吕兵可是站贺家那头的,他最后轻飘飘的来句,吕兵跟他私交非同,枯家窑不接收,就别想从他手里拿到一毛钱。”
本来我是想控制控制烟瘾的,可当他说到这儿,没忍住,又重新点上了一支烟。
关于吕兵的事情,我基本上了解,这也是当时贺来跟我达成协议,愿意退出这盘乱棋的一个先决条件,必须保证吕兵安全,只是我没想到杨晨会把这个骂名也一并扛到了自己的身上。
“吕兵和我们的关系有点复杂。”我清了清嗓子道:“这事儿你小孩儿不懂也正常。”
“对,你们关系特殊,接受一个吕兵无所谓。”魏伟点点脑袋道:“可我们呢?哥,现在公司改成什么鸡毛股份制,一开会去的全是一些我不认识的家伙,有的是羊城、鹏城的本地公司,还有的是粤省别的地区的企业,反正多多少少都沾点灰,一开会,一个个西装革履,整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实际上一个比一个黑,我们这帮小的,起初还能坐在会议桌边,后来就变成了旁听,再后来连开会资格都没了,美名其曰的是给我们升职了,实际上一个混的比一个差,咚子、大壮呆在莲花山附近,杨晨说是开放什么旅游景区,实际上这都大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