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肯定比你高。”
“是是是,你是谁呀,咱们头狼家的半边天。”我调侃一句。
车勇摸了摸鼻尖嘟囔:“半边天不都是形容老娘们的嘛,听着咋那么不像好话呢。”
“行啦,别扯犊子了。”我恢复认真,手指面前金碧辉煌的客厅,眨巴眼睛道:“知道我为啥非要搬走不?”
“鬼晓得你一天那点拐弯抹角的脏心思,你就说需要我干啥就完了。”车勇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有言在先哈,我铁定是不跟那狗杂种同住一片屋檐下,不然我真怕哪天忍不住掐死丫挺的,一瞅见他那副猪头狗脑的样子,我就会想起孤苦伶仃的小糖果和老太太。”
“控制着点吧,这小子对我还有大用处。”我抽声道:“等我把他使唤完,我保证给你一个好好发泄的机会。”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王麟一个区区蝇头绿豆大小的狗屎玩意儿,谁赐给他的狗胆儿敢如此中饱私囊!”车勇随手抓起鞋柜上的房门钥匙摆弄两下:“真是特么富得富到流油,穷得穷到露骨!”
“别老把自己当成上帝使,悲天悯人的事儿不归咱管。”我拍了拍他肩膀头,随即又冲着他手中的钥匙努努嘴:“天亮配把新的,完事想办法再把这钥匙放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