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多保重,晚点让小攀去杨家寨找我吧,我担心贺金山如果拿捏不住你,会往他身上下阴脚,跟在我身边,最起码保证他安全。”我深呼吸一口道:“还有个事儿叔,下了礼拜我们公司的办公楼差不多能落成,如果您不忙的话,能不能..”
“到时候我安排出来时间亲自参加你们剪彩。”王麟何其老成世故,自然一眼便看出来我心里的小九九,很爽快的做出承诺:“你放心小朗,叔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谁对我好,谁对我孬,我心里都有数,我就剩下小攀这一个孩子了,能帮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叔肯定感激你。”
又寒暄几句后,王麟匆匆离开。
我倚靠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晃了晃脑袋。
王麟真不愧是玩政治的,不管是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张嘴就来的情深义重,玩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在洗浴中心的时候,他明明还对我充满质疑,可经了一场“达达酒店”的事件,马上就变成了好像被吓傻了,我说啥他信啥的笨拙模样,这里头要是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相信。
不过他怎么看我都无所谓,我需要的就是他此时的将信将疑。
只要他对贺金山产生芥蒂,就一定会往这头多琢磨。
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