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短信说手冷。”
“收到。”我俏皮的敬了个歪礼,蹦蹦哒哒的蹿出办公室。
出门之后,恰巧看到王影换了一件黑色的男款的雨衣,脚踩笨拙的雨靴正指挥几个工人往蓄水池里添水,一张粉脸冻得惨白,只能通过不住的用嘴巴哈气暖和双手,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过去的搭把手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猛然响起。
看到是王攀的号码,我立即清了清嗓子接起;“喂,咋样啦攀儿?”
“贺金山拒绝跟咱和谈,不管是电话还是短信都不理会,不过我找的中间人刚刚带话,说是晚上贺金山可能会去县城的达达酒店答谢参加李丰葬礼的亲属,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你说咱们要不要趁机过去一趟?”王攀沉声道:“中间人有把握带咱们单独跟贺金山见几分钟的面,至于能不能谈成,他不敢包票。”
我想了想询问:“中间人啥来路?别特么最后给咱俩都坑里面。”
“放心吧,中间人是广平一个干塑料厂的,他很多事情都得靠我爸帮衬,如果敢忽悠我,我爸能把他皮给扒掉。”王攀笃定道:“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咱的赔偿金..”
“一千万不是么,我已经让人准备了,晚饭之前肯定能筹出来。”我利索的接茬:“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