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滞着站在原地,一眼不眨的盯着对面的办公大楼,唯恐师父会再次出现,而我恰好错过。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一分钟过后,他没有再出现,两分钟过后,他仍旧没有露面,等了足足能有六七分钟,始终没有半点音讯,我知道那个男人可能已经走了,用这种无言却果断的方式,跟我道别再见。
站在我身后的王攀实在等的有些不耐烦,满脸愤怒的质问我:“王朗,你什么意思?李丰的事情是你那个疯子兄弟闹出来的,现在贺金山要兴师问罪,你装聋作哑算什么好汉?”
我侧头看向他,凌厉的眼神写满恼火。
王攀吓得往后倒退一步,怔了一怔后,鼓着高高隆起的腮帮子哼声:“你等我有什么用,现在说不放过你的是贺金山,是逍遥广平多年的南霸天,我爸在外面等你很久了,要不要谈在你自己,随便吧。”
没等我说话,他已经逃也似得转身逃离。
这小子虽然头大无脑,但也算得上是个记吃记打的选手,跟我硬杠几回后,知道自己的段位不够,所以现在跟我对话的时候,明显收敛了很多。
我揉搓两下酸胀的眼眶,从兜里掏出刚刚在问询室里顺走扫h办那个男人的无牌香烟,点上一支,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