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市或者石市,但咱们这儿的条条框框你应该也很清楚,这手续那手续的层出不穷,就算李俊峰身体素质过硬,能挺到更上一级的医院,谁能保证那边就能治疗,要兄弟还是保自己,这是个问题,你得慎重考虑,想好了,联系我,半小时之内我都在巡捕局喝茶。”
说罢,男人拽开铁门,半拉身子迈了出去。
“等等!”
眼见他要走,我紧握拳头低吼。
“想通了?”男人退回房间,冷静的一笑:“想通就坐下来慢慢说,问题嘛,总归是要解决的。”
权衡再三,我还是打算就范,死死咬着牙关开口:“你先让上京那边的医生上飞机,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
离开的人越来越多,而留下的却越来越重要。
我做不到像个机器一般眼睁睁看着李俊峰的生命流逝,也打算好了,如果真的走投无路,就想辙把风云和果敢的谭耀宗卖掉,我们固然是朋友不假,但李俊峰是我仅剩不多的亲人。
“没可能。”男人很直白的摇摇脑袋:“我对你的了解可能比你自己还透彻,偷奸耍滑向来都是你的代名词,希望兄弟得救,你最好还是先说点有用又马上见效的东西,比如你手上究竟有几条人命案,他们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