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声恶气的骂咧:“嘴挺严的是吧,不会吭气是吧!”
听到枪响,所有人全都不约而同停驻,望了过去。
“他们不是...不是我的人。”贺金山一手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肩胛,一边“嘶嘶”倒抽着凉气,哭腔十足的吆喝:“兄弟们,给我三分薄面,全退吧...”
“嘣!”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李俊峰枪口下移叩动扳机,贺金山的左大腿上瞬间出现一个潺潺冒血的窟窿,疼的再次“哎哟哎哟”嚎叫起来。
“不是你的人?”李俊峰粗暴的薅扯贺金山衣领摇晃两下:“你特么忽悠二傻子呢,自己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里面有几个还穿着你狗场的工作服,来,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回忆,到底能不能说了算,三...二..”
“嘣!”
枪声再一次响彻整个大厅,贺金山左腿处又多出一个血窟窿,这回疼的丫直接站不住了,瘫软的往下滑动身体,同时操着破音呼喊:“全给我滚下楼,全部!哎呀妈妈诶,疼死我了...”
围簇在我周边的小青年们闻声,一个接一个的转身离开。
不多会儿,二楼大厅里,就只剩下我们几个,刺骨的寒风顺着破洞的落地窗“呼呼”的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