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负责人,我根本没法起步。”贺金山大大咧咧的摆手,回头冲着跟洪震天一块过来的李丰示意:“去,上酒窖里把我那两瓶好酒拿过来。”
透过俩人的一言一语,我这次意识到他们是旧相识,搞不好认识的年头还不短了,再结合初入广平县那会儿,陆国康的种种不合时宜,我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陆国康一定知道广平县谁为尊,也一定清楚我们前期在杨家寨工程上处处吃瘪是出自贺金山的手笔,只是他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而贺金山也跟我耍了心眼,在我找王攀的那个晚上,他说自己想要圈一下洪震天,其实就是在敷衍。
贺金山套路我,我没有丝毫愤怒,大家本身就非亲非故,况且他的门徒泰安还死在我手里,可陆国康的出尔反尔着实让我难以接受。
想到这儿,我的火气“腾”的一下蹿了起来,两手紧扣桌沿,粗声质问:“为什么?大家在一起混了那么久,就算没感情也不该有怨念,为什么要把我闷在鼓里!”
陆国康仿若没有听见,低头自顾自的夹着肉块往嘴里塞。
我咬牙离桌,径直朝陆国康走了过去,半道却被贺金山给拦住了,他拧着眉梢,不满的出声:“王老弟,你有点性情哈,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