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第三个“请求”,王腾他老子立时间陷入犹豫之中。
我也不着急,一边慢悠悠的抽烟,一边拨通秀春嫂子的号码:“嫂子啊,全到位没?”
“到位了,不光我们公司的残疾工人来了,我还喊来几个残联的朋友,我们公司另外一个股东也在积极联系市残联。”电话那头略微显得有些嘈杂,似乎有人在不停劝阻着什么,而秀春嫂子非常卖力的喊叫:“少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们不偷不抢,凭本事吃饭,为啥还要被人欺负,我们被欺负时候,你们这些有关部门都在哪..”
几秒钟后,秀春嫂子的声音再次透过手机传来:“朗朗你放心,今晚上嫂子一定替你讨要一个公道,那帮人一听上次是我大闹国道开路仪式,现在都怕的不行,一个比一个好说话。”
对面,听到秀春声音的王攀他爹眉梢禁不住再次皱了皱。
看了眼对方,我浅笑着叮嘱:“先这样,晚点我再联系你,记住我说的嫂子,咱们不吵不闹,只静坐就可以。”
“你挺无耻的,一个八竿子达不到一起的愚妇愣是让你发挥到淋漓尽致。”王攀他老子挑眉看向我:“这要是再给你几段重要的台阶,你不得登天?”
“除去先天性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