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第一个“被动”离席的中年保持一样的姿势飞到对面的t字舞台,等狗日的完全落地,嘴里那句“尼玛的”才吐出口。
寂静!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除去我以外的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二牲口,我其实也挺想看看这个“猛将”此刻是什么表情,但本着“装逼也得装得像”的职业操守我愣是没抬头,轻飘飘的抓起一包桌上的“华子”点燃,叼在嘴边“吧嗒吧嗒”裹了一大口。
“火龙果也不错。”
二牲口的声音在我脑后响起,接着又铿锵有力的开口:“人好像还是有点多,很妨碍我朗哥交流。”
“咣当!”
“腾..”
同一时间,桌边的其他中年人全都跳了起来,有俩家伙甚至笨拙的将酒杯给碰倒在地上。
“马勒戈壁的!”
“哪来的小杂种..”
站起来以后,这帮家伙可能也意识到自己那么多人竟然被一个外来牲口吓住,多多少少都有些尴尬,借着骂街来掩饰各自。
两米来长的椭圆酒桌上,瞬间只剩下我和贺金山俩人。
贺金山捧着高脚杯,表情也骤然泛冷:“王先生,你找我谈话的方式太特别,特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