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目送两台巡逻车载着王攀“滴呜滴呜”的绝尘而去,我鼓着腮帮子吹了口长气。
“王朗,你啥意思啊?咋一点尿性都没有呢。”
“让一个县里头的小混子整的咱没脾气?”
“朗哥,实在不行就干他,你舍不得皇上哥背锅,我扛..”
没等我回过来身子,一帮人就像是磁铁石似的“呼啦”一下将我包围,七嘴八舌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好十二点半,新的一年就这样悄然无声的降临。
“得,好好的跨年夜差点上演全武行。”我拍了拍脸颊,冲着众人摆摆手道:“没喝尽兴的继续喝,磊哥和绣春嫂子跟我一块上屋里一趟。”
钱龙一把揪住我胳膊,目眦欲裂的咆哮:“不是,这口气就忍了?对方算个鸡儿排面啊,你就算拦着我们不让动手,好歹也得教训教训他们吧,我就不信,咱要是告他们,会没人受理?况且市里咱又不是没人,花爷在这块立了半辈子杆,方方面面都得给三分里子吧?大不了让楚玉从上京给咱支点关系,小玉,你来之前说你们家不是跟省里的谁关系特别好来着嘛?”
楚玉立即朝我道:“朗哥,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