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喝的喝,该玩的玩,吃饱喝足,咱集体上县城找家ktv嚎几嗓子。”我揪了揪领口道:“这事儿皇上你负责昂,晚点我问你要地址,磊哥、绣春嫂子咱们先唠点别的事儿。”
不多会儿,回到乱糟糟的临时办公室。
扫视一眼满地的狼藉,绣春嫂子叹了口气,很懂事的开始弯腰捡取地上的文件、图纸,段磊也着手收拾办公桌。
“别干了,晚点有人给咱干。”我摆摆手制止俩人。
秀春望了我一眼回应:“这活儿别人干不了,图纸还好点,可好多工程文件全都标着页码,如果不抓紧整理出来,明天下午根本没办法动工,之前给咱们做测量的那些技术人员全都走了,咱再想重新修正特别困难。”
“有本事给咱打乱,就有本事再整理明白。”我表情严肃道:“嫂子,我记得你手下的工人好像有好几个残疾是吧?你当初说了一嘴你们公司算得上残联扶持的小民营是有这回事吧?”
“对啊。”秀春懵懂的点点脑袋:“当时办公司手续太麻烦,我老公生前的一个朋友,也是我公司股东之一,他因为前几年干活一条胳膊卷进机器里,认识不少残联的朋友,最后还是残联帮我们搞得批文。”
“行,那就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