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狠话后,车勇又大步流星的钻进小糖果所在的窝棚里。
在这个没什么对错,也不讲究是非的现实社会里,“冷漠”似乎已经成为每个人自我保护的面具,而我这样一个满脑子皆是阴谋诡计的“刽子手”,更没有资格去评断车勇的选择是错是对。
尽管我已经预见车勇的恼怒并不能改变任何,但还是没忍心阻拦他。
二牲口目视一眼窝棚的方向,声音不大的呢喃:“仗义每多屠狗辈。”
说实话,他这一句每个人都知道、都会说的点评,在这个时候愈发显得格外恰当。
见我不吱声,二牲口又问了一嘴:“咱们等他还是..”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摆摆手道:“不等了,先回杨家寨。”
姑且不论破坏老太太和小糖果的那位“大拿”究竟是何种档位,单凭爷孙俩这些年散尽家财打官司都没能引起任何有关部门的重视,我就猜得到她们要啃得“骨头”有多硬。
没意外的话,车勇顶多晚几个钟头回去跟我们汇合。
一路无话,我和二牲口回到杨家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钟。
因为村里大部分人都迁走,再加上明天又是小年,所以显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