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先去治疗伤势,但是最近几天暂时不能离开崇市,晚一点我会和同事找您询问。”
说完之后,他就大步流星朝受害者家属走去。
“走吧朗哥。”陈笑拍了拍轮椅冲我微微一笑,同时朝记者歪嘴挤眉的示意。
主持人和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马上心领神会的也朝那些受害者家属们踱步而去。
我也没推辞,直接一屁股坐在轮椅上,任由陈笑推着我往前走,路过那些哭的撕心裂肺的家属身边时,我心疼的叹了口气。
人世间最大的悲伤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让这些年轻的父母、爷奶亲眼看到自己的宝贝疙瘩沦为枯骨,属实残忍的过分,可不让他们了解真相,我觉得更加不道德,所以在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我才会让陈笑把事情彻底炒火、搞大。
“叔叔,你要走了吗..”
“谢谢叔叔。”
即将被退出工厂门口时,我脑后突兀传来两道稚嫩的声音。
下意识的回过去脑袋,看到竟然是铁笼里关着的那对姐弟,我咧嘴笑了笑。
俩孩子身上合披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正是车勇之前穿的那件,见我眨眼打量他们,姐弟俩犹豫几秒,一齐从巡逻车里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