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黑色“九二式”手枪,踩着门口那个还在不停抽搐身体的青年径直闯了进来。
“狗东西不老实,你跟他摆摆。”我点燃一支烟,手指泰安出声。
一件车勇,泰安当即怂了,操着破音的公鸭嗓喊叫:“朗哥,我发誓绝对没说假话,不然天打五雷轰..”
“还尼玛发四,你就是发五也不好使。”车勇两步跨出,没有任何对白,一刀直接“噗”的扎进泰安大腿上,红血顷刻间喷涌而出,另外一只握枪的手臂下滑,瞄着他脑袋捣蒜似的连砸几下。
五秒钟不到,泰安就满脸是血的摔在地上,但车勇仍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仍旧一脚接一脚的往他脑袋上跺。
足足打了差不多两三分钟,泰安几近休克,车勇厌恶的吐了口唾沫,又解开裤腰带作势准备“放水”。
“勇哥,当小孩儿面呢。”我咳嗽两声,朝车勇摆摆手。
他顿了一顿,扭脖瞟了眼笼子里的小孩儿,又一脚丫子盖在泰安脑袋上,愤愤的骂咧:“滋你都嫌可惜了那点尿。”
“哎哟..哎哟..”
泰安十有八九是被踹断肋骨,捂着小腹,蜷缩在地上发出阵阵呻吟。
“能唠正题不?”我叼着烟卷蹲在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