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味瞬间扑面袭来,总共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里,足足摆着四五个电暖气,温度高的像个电烤箱。
三个光着膀子,身上雕龙画凤的年轻人坐在一方席梦思床垫上打扑克,旁边扔着几个插满烟蒂的一次性饭盒,屋角的地方摆着一个和厂房里类似的大铁笼,笼中关的不是猛兽,竟然是两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小孩儿。
可能是听到门响,两个小孩惊恐的转过来脑袋,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俩孩子顶多五六岁,一男一女,单看穿装打扮应该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宝贝,也不知道为啥会被这帮人像动物似的囚禁起来。
“翔哥!”
“老大!”
见到我们进来,三个盘腿坐在床垫上的青年立即笨拙的往起爬,同时朝我身后那个短发男子低头打招呼。
男子一脚踢飞床垫旁的一个灌满黄色液体的“脉动”瓶,瞪眼厉喝:“我特么说多少遍了,别在屋里撒尿,你们自己闻闻这股子臭味,操!”
“外头是在太冷了翔哥,再加上这俩小混蛋又一直哭,我们不敢离开太远。”一个肚子上纹尊弥勒佛的红发小伙赔着笑脸站起来解释:“大哥你放心,我们保证..”
男子一巴掌拍在小伙胸口,怒气冲冲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