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的这番近乎拍马屁的吹捧让贺金山的脸色顿时舒缓不少,随即摆摆手应声:“把人带过来我看看,马勒戈壁得,不知道是我混差了,还是广平的这帮篮子们混大了,连我闺女的主意都特么敢打。”
“把那个狗哔拖进来。”泰安马上朝着守在门口的手下吆喝一句。
很快,一个套着病号服,眼上裹层纱布,整的好像海盗似的青年被两个魁梧小伙拖着双臂拽了进来,这青年正是今天在医院的那个人贩子,看到他左眼上的纱布还隐隐渗血,我瞬间跟贺来对视了一眼。
一看到贺金山,青年当即匍匐在地上,仿若筛糠一般剧烈颤抖:“贺..贺爷,对不..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一马。”
“去尼玛得,这会儿知道错了!”泰安抬腿就是一脚踹在青年脸上,青年直接滚了两圈,撞翻一张桌子,但狗日的既不敢跑,也不敢躲,爬起来又继续跪在地上,脑瓜子如同捣蒜一般冲着地面“咣咣”猛磕响头,嘴里发生可怜兮兮的乞求。
人的染色体里似乎天生就带着欺软怕硬这一条,而泰安此刻则把这个天性发挥到淋漓尽致,看到青年怂成一滩,这货立时间状态十足,又是一脚丫子蹬在他身上,朝着大棚外喊叫:“来个喘气的,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