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也肯定报答你。”
面对贺金山炽热的目光,青年挣扎几秒钟,突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啪!”
贺金山抡圆手臂就是一巴掌掴在青年的脸上,直接把他鼻子打窜血,哭嚎声也戛然而止。
“爹妈赐你站着尿,就特么没事总哭讥尿嚎。”贺金山瞪着眼珠子厉喝:“既然是爷们,做错事就得认,我给过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你自己不乐意珍惜,那就别怪我做事无情了。”
“贺爷、贺爷,全是小康让我干的,我发誓..”青年楞了一下,急躁的举起右臂:“小康家是双庙乡的,他爹以前在乡里面当会计,你们可以去打听,我如果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去尼玛得!”
不等青年说完,贺金山举起指间夹着的烟卷一把按在他脸上,回头朝着泰安低吼:“把他给我拉后仓库去,好好教他点为人处世的规矩!”
“明白老大。”泰安利索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朝大棚外招呼:“把人拖到老大木材厂的仓库里。”
几个如狼似虎的青年“呼”一下冲进来,架起哭撇撇的青年就往出走。
“你也去,好好给他松松骨。”贺金山又冲泰安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