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似的讲了六七分钟电话,贺来才悻悻的挂断手机。
整个过程,我看的仔仔细细,贺来没有说一句关于自己处境的话语,脸上的表情更是温柔无比,完全跟他过去那股子嚣张跋扈的模样不搭边。
那一刹那间,我开始相信这家伙现在真的只是想一家平安的生活吧。
“该说的我都说了,电话也让你打了,你我之间能不能有点实质进展?”我又给自己续上一枝烟,不急不缓的努嘴:“活着是件挺难的事儿,咱都尽可能别让困难加倍,行么?”
贺来的嘴角微微抽动,低头直愣愣看着自己脚尖。
足足捱了能有一两分钟,他恨恨的跺了下脚:“你不就想捏住我命门嘛?行,去银行吧。”
片刻后,我俩一块离开病房。
原本我打算招呼二牲口一声的,可又怕段磊身边不安全,他现在绝对算得上“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闪失,不然杨家寨的工程就得陷入停滞。
来到医院门口,趁着等出租车的空当,我和贺来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
“琳琳!琳琳!我孩子没了,有没有好心人看到我孩子,刚刚还在这里,我就去挂了一个号,转眼就没了..”
这时候,一个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