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不怕你笑话,我甚至都不知道敖辉究竟抛出什么砝码把我大伯诱导到这里。”
“意思是直接把你给隔开了?”我歪脖问道:“这特么好像有点不合理啊?”
“他找过我,开出的加码也特别的心动,但我个人感觉荣华富贵好像没有我一家老小更重要。”贺来抽吸两下貌似不通气的鼻子道:“别人可能不了解你,但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以你的品行,如果我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乱蹦跶,你绝对不缺统领我全家灭门的魄力!”
说罢这句话后,他闭上嘴巴,我也半天没跟着接茬。
我俩互相对视着彼此,桌面上的气氛变得有点怪异。
贺来叼着烟卷,抻手摸向我旁边的打火机。
不等他手指完全伸展,我“啪”的一下按在打火机上,皮笑肉不笑的开腔:“贺少啊,你跟我扯了半天马篮子,貌似声情并茂,实则一句主题都没有,说过来绕过去,都没说具体能帮我做什么,咱俩这顿酒喝的是不是有点太随意?”
“哈..”贺来龇牙一笑,侧头朝阿飘示意:“老婆,帮我到车里取一下前几天大姨夫从法国带回来的那两瓶上等干红。”
“老公..”阿飘那对空洞的眸子里瞬间浮现一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