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可我仍旧想要做到尽善尽美。”
我咽了口唾沫,连声劝阻:“磊哥,别说傻话昂,这点小打小闹算毛线的工程,等这个坎咱捱过去,你得继续领着我们这帮狗屁不通的小哔崽子们继续发大财呢,羊城的酒店咱还没开到十家,莞城的海运公司才只能进驻国外的几个不知名的小港口,你不得帮我们往下打通呐,还有鹏城..”
段磊端起酒杯呢喃:“小朗啊,当时听到你要变卖掉头狼所有产业时,我真气的恨不得马上扇你几个嘴巴子,你以为你卖掉的只是产业么?那可全是我的心血啊,我段磊竭尽全力,几乎把自己的家当都垫进去了,到头来没看到锦绣如花的商业大厦不说,还得灰溜溜的夹起尾巴滚蛋,你说我能不恨么,咳咳咳..”
话没说完,他就又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
“哥,怪我没跟你说清楚,全怪我,咱有啥慢慢说。”我赶紧起身拍打他的后背安抚。
段磊摆摆手示意我停止,又喝了一小口酒后,挤出抹笑容:“不用解释啦,后来我不全知道了嘛,卖掉产业是无奈之举,如果说我如针扎锥刺一般的疼,那么你承受的痛苦绝对堪比抽筋剥皮,我知道你清空头狼所有产业是为了下一次腾飞,但我..我不可能再有下一个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