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手头足够阔卓。
当然,身为一村之主,手里有俩闲钱也属正常,可这家伙为啥早不提、晚不提,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把车开出来呢?是刻意做给我看,还是真的难以抑制住心底的喜悦?
还是高利松刚刚那句话,车不车的都是小事儿,我现在就怕这车如果是旁人送的呢?
退一步讲,杨富山此刻暴露给我的形象,究竟是他的本性还是伪装?
“牲口,待会你找借口去车里一趟,把临牌给我照下来。”思索几秒后,我掐着嗓子冲二牲口交代。
没多一会儿,我只身来到村里。
昨天还整整齐齐林立两旁的房屋已经不复存在,放眼望去全是残垣断壁。
工人们掺杂其中,有的负责拆卸,有的负责清理。
震耳欲聋的砸墙声、工人们的喊号声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冬天显得尤为热闹。
这帮和我素未平生,甚至于可能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的底层工人们只是凭借秀春嫂子的一句“我对她有恩”,全都豁出去命的埋头苦干,用自己手中的铁锤和洋镐,拿实际行动告诉我何为“放心”。
一直来到村子中心,看到一间活动房的门口挂着“头狼公司”的招牌后,我迅速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