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机拨过去时,电话显示已经关机,归属地是上京的。
“这谁呀?”叶小九和高利松同时凑过来脑袋。
我迷惑的摇了摇脑袋,比他们还要云山雾罩。
有人在关注我们,并且知根知底,就目前而言,那个人表现出来的意思应该是朋友,可朋友哪有藏头露尾的,所以我暂时也不太好下结论。
秀春收起来电话,担忧的发问:“老板,我看今天的意思,你们的工程是不是要完呐?”
“不会的,我把他吃的准准得。”我笃定的咧开嘴角。
之所以敢如此胸有成竹,是因为我看出来杨富山的犹豫不决,可能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的人在接触他,不然狗日的不会像个“事妈”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们起幺蛾子。
但同样,这也是他在试探我底线的一种方式。
换句话说,如果他真打算跟别家合作,今天根本不会跟我见面,更不会组织村里人吆五喝六的作势要把我们赶出去。
当时我身处局内还没太看明白,现在沉下心想想,这一切其实都是假象,我打赌就算今天秀春没有带拆迁工过来,他也会想方设法的给我台阶下,因为他非常想从我手里赚到钱,也许还有别人跟他许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