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牲口蹲在地上,仿若没听见一般,精神病似的自言自语:“上次见那个人时,他好像是和很多巡捕在一起,警笛响..还有催泪瓦斯,防爆盾..”
知道他可能又回忆起来一些什么,我冲车勇使了个眼神,手指电视屏幕问:“老敖手底下有没有长得像皮校长的狠手?就那个戴眼镜的。”
“长这样的..职业杀?”车勇盯着电视机瞅好半天后,瞪圆眼珠子念叨:“没有,绝对没有!长特么这样没丁点的威慑力,咋出去混饭吃呐。”
“难不成不是敖辉的人?”我抓了抓下巴颏呢喃。
“绝对不是。”车勇斩钉截铁道:“老敖确实养了好几个战犯,可死的死、残的残,我印象中他那儿应该真没有能甩开二牲口的选手,不过说不准他又外聘了,老敖这个人奸归奸,但人脉圈属实广阔,但凡他觉得有用或者将来能用上的,一定会想法设法跟对方攀上交情,光我就知道他跟境外一个挺牛逼的杀手组织关系不错。”
“那天晚上,他追我很久,我们在一间加油站打起来。”
另外一边二牲口突然站起身子,胳膊反扭,抚摸着后脊梁上那条一直延伸到后腰,足足能有二尺多长的醒目刀疤开口:“这一刀就是他砍我的,他以为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