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明白不该退的时候绝不让步。
姑且不论他跟我哥的私交,如果他真放手不管的话,就等于是把崇市白白拱手让人,毕竟靠陈笑的能耐想要在这座城市继续充当无冕之王,完全没可能,光是我就能玩他好几个来回不带重样。
一根烟抽罢,我得出一个不算结论的结论,抿嘴低喃:“他在等。”
王者家的那群悍匪一定在等,可具体等什么,我暂时还不得而知,并且我能预感到,赵成虎完全没把我哥入狱的事情放在心里,不然我早该得到消息,能做到这般境界,要么说明他不在乎我哥的死活,要么就是他胸有成竹,压根不认为这叫事儿。
我相信是后一种情况,但既然他胸有成竹,为什么不马上想辙呢?
“叮铃铃..”
床头柜上急促的座机铃声骤然泛起,把我吓得打了个激灵。
“谁呀?”我恼火的抓起听筒。
“就知道你肯定还没睡。”电话里传来一道沧桑的男声。
我拧眉反应几秒,皮笑肉不笑的回应:“我年轻,一顿不睡无所谓,你都这把岁数了,还总这么熬着不怕猝死呐。”
电话那头的人竟是敖辉,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他居然没有使用任何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