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大光头嘛,我看见没毛的秃子就烦,不是烦,是恨!”
“为啥呀?”我不禁又问。
他懵懂的摇摇脑袋:“忘了。”
“擦,你真是个人才。”车勇没好气的撇撇嘴,随手拎起我床头柜上的电热水壶,朝我挤眉弄眼的吧唧嘴:“我刚刚跟你说的问题你多考虑考虑,要是做不到防患于未然,那就赶紧清理掉吧,别省的哪天玩蛇被蛇咬。”
“什么问题,什么蛇?”二牲口傻不拉几的抓了抓后脑勺。
他自然不晓得,自己就是我们口中的“问题”,那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像极了张星宇打算算计人时候表现出来的人畜无害。
“跟你有毛关系,走走走,回去给你泡面。”车勇不由分说的拽起他往外走。
当二牲口转过身子时,我愕然的发现他的后脊梁处竟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最为醒目的是一条足足能有二尺长的刀疤,自脖颈后面一直延伸到后腰,尽管疤痕早已经愈合,可仍旧可以想象到他当时受伤时有多危险。
随着房门“咣当”一下合上,我长吁一口气,躺在床上。
懒了好一阵子后,看眼手机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钟,强忍着拨通我师父林昆号码的冲动,与此同时,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