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一言九鼎,你先给国道那头联系吧。”
我棱起眼珠子耍无赖:“催鸡毛催,我不得一样一样办呐,着急你自己来。”
“你办你办,我不急。”他无可奈何的拍了拍脑门子。
我俩心里都非常明白,我的硬气是建立在他的要所图谋,等过了今天晚上,我再想跟他对话,就得矮半截子。
...
半小时后,巡捕局的接待室里,我见到了本次事件最大的功臣,也就是韩强的遗孀。
此时她两眼红肿,可能是哭太久的缘故,脸颊让风干出几条细微的裂缝,她本名叫吕秀春,其实年纪并没有多大,只是老公去世的沉重打击让她显得沧桑和憔悴很多。
我将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又从兜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嫂子,这是二百万赔偿款,密码在卡的背后。”
“这么多钱?”她声音嘶哑,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
“不算多,毕竟是一条命!”我长吁一口气道:“另外,我和他们达成协议,近期先给你们在县城解决住房问题,随后会给你安排一份够过日子的工作,县城的环境和教育肯定比咱们村里强,以后带着孩子好好过,如果有合适的,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兄弟就这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