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出声来。
俩人一唱一和,就差直接告诉我想摆平事情就得拿钱,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小舅子招摇撞骗,姐夫舞弊乱纪。
“妈的!还狂是吧!”我旁边的出租车司机,抬起胳膊就是一拳头砸在我胸脯上,狗仗人势的喝骂:“不用笑,待会有你哭的时候!老子在看守所有的是朋友,咱们的账慢慢算。”
“同志,他打我!”我伸直脖子喊叫。
“别特么嚷嚷。”副驾驶的小头头不耐烦的扭头喝骂我一句,接着又瞪了眼出租车司机:“老实点,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搁车里呢,万一被人看着怎么办?”
我深呼吸一口气反问:“意思是你不管呗?”
“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听懂没!”那小头头答非所问的拿指头戳了戳我脑门警告。
我似笑非笑的缩了缩脑袋:“成,您老大您说了算!”
十几分钟左右,我们抵挡目的地,还没看清楚具体位置,我就薅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房间。
我被他们锁在铁椅子上,身上的东西也全被掏空,一盏强光台灯直愣愣怼在我脸前,刚才那小头头狞笑着开口:“说吧,想怎么处理?”
我无所谓的眯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