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跟我走!”
“记得我给你编排的身份!”我不放心的又叮嘱一句。
于伟没回应我,领着几个手下,闷头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不赖他看不上我,想到自己那挨千刀的计划,我自己都忍不住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挪到路边,我点上一支烟,神叨叨的呢喃:“形势比人强,对不住了!”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索,人为什么会觉得连喘息都是件累挺无比的事情。
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诠释,人之所以复杂,很大程度来源于与生俱来的良知,本心里明明清楚一些界限不能逾越,可却又控制不住想进行,末了,还得再找个能自我宽恕的借口。
一根烟抽到多半,我使劲又嘬了一口,才跨步朝韩强家的方向奔去。
距离还有三四米时,屋内已然传来小孩的啼哭和女人苦苦哀求的悲戚声。
我深呼吸两口,用力揉搓几下自己僵硬的脸蛋,佯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架势,径直迈过门槛吆喝:“嫂子,我手机是不是落你家里了..”
“我们真的没钱了,给我老公办丧事全都花光了,哪还有五万赔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娘俩吧。”
院子里,韩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