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平常人遇到天上掉馅饼,巴不得把嘴咧到后耳根,可她能够保持清明,这就非常难能可贵。
自己本身已经深陷黑暗,却又处处替人着想,想到这儿,浓浓的愧疚感完全将我包裹。
“嫂子,你先别着急推搡。”我清了清嗓子道:“这钱我不白给你,一来是麻烦你帮我找几个干外墙粉刷的工人,再者也算是预付工资,这几天我比较我忙活,等过完这阵子,想麻烦您到我们公司给工人们做饭,我们的工地在杨家寨,离咱这边不算太远,如果你不放心娃娃的话,可以把他也带过去,公司提供吃住。”
“啊?我么?”妇女的眸子瞬间亮了。
我顺话接茬:“韩强大哥活着的时候跟我说过好几回,说你做饭特别好吃,我们工地预计干两到三年以上,短时间内您绝不会失业,也不需要再东奔西跑的四处打零工,孩子还小,尽可能多亲自照顾他。”
女人情绪激动的狂点脑袋:“太好了,谢谢老板,谢谢!”
等她心情平复的差不多后,我皱了皱鼻子开口:“嫂子,我再多嘴问一句,韩强大哥出事,他干活的工地赔了多少钱?按理说抚恤金应该够你们娘俩过几年消停日子的吧,可我看你好像特别清苦。”
“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