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米来高的小火炉,确保屋内的温度,此刻炉子上的水壶正“吱吱”冒着白烟。
靠近墙角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张黑白相框,相框里的男人三十多岁,长得很精神,我怀里的小家伙和他挺相像的,瞄了眼灵位上的名字,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韩强兄弟,对不住了,实在是走投无路,不然我绝不会打你主意,用你做文章,事情了结之后,我一定亲自磕头赔罪..”
接下来的时间,我像个奶爸似的哄着小家伙,这虎玩意儿也是够能折磨人的,举起来啥事没有,只要一放下,马上就跟按下开关一样大哭特哭。
就在我琢磨着应不应该把小家伙重新放回学步车里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响起。
看到是个陌生号码,我迟疑一下接起:“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道粗犷的男声:“王先生是么?笑哥让我联系您的,说是您有任务派给我们,应该上哪找您?”
“来杜村吧。”我立即接茬:“到了以后,你们这样...”
将计划仔仔细细跟对方说了一遍后,我揣起来手机,打算把小家伙归置好,就闪人了。
“咣当!”
房门突然推开,一个套着迷彩外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