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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路面一直走出去差不多能有三四里地,在一处花池的附近我终于捡到半张冥钞,瞬间笑出声来:“擦特么的,我就说我肯定不会猜错,这把妥了,妥妥的!”
蹲在一边休息的叶小九瞬间吓得抖了个激灵,跑出去两三米远,紧张兮兮的吱声:“他朗哥,你别吓唬我喔,你这是咋地了,整的好像鬼上身似的。”
“你懂个篮子!”我撇撇嘴,从兜里掏出烟盒,点燃三根烟,恭恭敬敬的插在花池边,然后跪在地上“咣咣”磕了几个响头:“朋友,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也不知道你因为什么没得,逝者已矣,按理说我不该再惊扰您,借着您做文章,但兄弟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只能出此下策,我可以向你保证,事情结束以后,我一定会替你高修灵柩,你的家里人也绝对会得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说罢,我再次郑重其事的猛磕几个响头。
“朗朗,朗朗!”叶小九小心翼翼的凑到我跟前,不自然的吞了口唾沫,声音打颤的询问:“这附近除了咱俩还有人么?哥们,我知道你压力大,但有啥事咱可以共同想办法,你别搞这一出行不?我害怕..”
我没理他,将那半张冥钞揣进口袋,随即摆摆手道:“走着,原路返回,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