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小九伸手指向厕所的房门:“不是小朗,泰平还在卫生间呢,你听我的,做事不能太急躁,我们也好几年没碰头了,你得给他俩一点时间适应。”
“你听我的,行么?”我微微提高调门。
叶小九跟我顿时几眼,随即鼓着腮帮子吹口气,硬挤出一抹笑容点头:“好,门口等你。”
如果说严明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拒绝了我们的恳求,那一脸义薄云天的泰平就是用比较委婉的方式在摇头,我打赌他一时三刻肯定不会出来,最后哪怕是出来也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叶小九再约他的话,他可能会很“恰巧”的出门办什么急事去了。
他俩都在广平县混饭吃,又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哥们,我不信会那么容易撕巴起来,说白了,这一切就是做给我和叶小九看的,至于各种的原因,我目前也不太了解,可能是嫌我们不懂事,就靠一张嘴来说情,也可能是得到、听到某些不太友善的风声。
不管那种情况,叶小九想拜托他们帮衬的计划肯定都流产了,搞不好还会被他们坏事。
固然,叶小九拥有让常人顶礼膜拜的显赫家世,可并不是去哪都能畅通无阻,且人人都有所企求,尤其是在这种十八线小县城,更不会轻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