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我不耐烦的催促:“我尼玛都猜对了,还用你告诉嘛,快点的!”
“瞅你特么胡子拉碴的的衰样吧,先刮干净再跟我说话。”叶小九故意岔开话题,从兜里掏出一把剃须刀递给我,接着回头朝服务员招呼:“再来一份蘸料,另外加几道菜。”
一边絮叨,叶小九一边又从纸抽里拽出两张卫生纸擦鼻涕:“你们北方是真冷,还没下高速我就感冒了,给你打电话那会儿还发着烧,这会儿居然神奇的好了。”
剃完胡茬,我拆开一套新餐具,饿死鬼投胎似的大口往嘴里梦噻肉和菜,含糊不清的笑骂:“你傻逼,放着好好的公子哥不当,非跑这头受洋罪,另外我发现你咋像个娘们似的,出门居然还带刮胡刀。”
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一个肯为你不远千里而来的知己更是万中无一。
嘴上虽然骂他缺心眼,但我心里真的暖烘烘的,别桌面上翻滚的火锅都要热。
一面打着嘴官司,我一面将近况简单跟他叙说一遍,当听到张星宇为了给我们扛事主动入狱时,叶小九的嘴巴直接咧足,惊诧了好半天后,他才感慨的呢喃:“胖子是真不容易也不简单,每一斤肉里面都透着智慧,也就是他跟你混社会,这要是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