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他是想说“正名”叫张生的,但自己又捣腾不清楚。
“老家哪的?”我笑呵呵的又问。
自称“二牲口”的小伙拨浪鼓一般晃晃脑袋,回答道:“不知道,记事起我和我妈、我哥就在上京捡破烂,他俩死了以后,开废品站的老潘头好心介绍我去拳馆里上班,拳馆里那帮人对我特别好,白天让我陪打拳,晚上还教我打枪,是真枪,会嘣嘣响的那种。”
我立时间皱起眉头:“那后来呢,你为什么会去殡仪馆当保安?”
在上京那种复杂的地界,平常人别说摸枪了,拎把刀可能都得出事儿,这样看来,这小子应该是被人卖进某个神秘组织充当枪手培养的。
“后来有一天,我们坐车、坐飞机、坐船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去哪。”二牲口眨巴几下亮晶晶的圆眼睛道:“我就记得上京的人那时候全穿棉袄,那边的人还穿短袖,带我去的那帮人和另外一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打起来了,死了好几个,等从外地回来以后,拳馆就关门了,那些人也都不管我了,我看殡仪馆招人,就去当了保安。”
这小子的表达能力太有限,不过我差不多也听出来大概端倪,圈养他当枪手的组织要么是元气大伤解散了,要么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