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担忧并不是无中生有。
能爬到自由进出钓鱼台的身份,甭管是见识还是权利都不是我们这号大混子能够想象的,说句看不见自己的话,我们现在的拥有的这点实力,恐怕就是人家随随便便两句话的事儿。
找那号人送礼,完全就是自取其辱,最关键的是很有可能要办我们的就是他,我们如果现在找到他,无异于耗子舔猫逼。
“咱跟他对不上话,总有人可以,比如乱七八糟的亲戚,比如曾经给他凑学费的乡亲。”张星宇信心满满道:“让他动心确实很难,可是让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心动太简单啦,凡人嘛,追求的无外乎钞票、地位。”
“啊?”我懵圈的望向他。
“我刚刚不是问你了嘛,村里的人为什么会去外地打工?”张星宇笑眯眯道:“如果家门口就能随随便便捡到几百上千万,哪个傻子还情愿东跑西颠。”
我抽了口气道:“你继续往下说,我感觉思路稍微有点跟不上你。”
“搁这片圈块地,应该可以富一部分人吧?”张星宇转动脖颈道:“如果圈的地恰好是杨利民那些亲戚的家呢?咱们可以放出去风,价格找咱们还可以再谈,你猜结果会怎样?”
“杨利民那些穷